若是他就这样丧失过去的记忆,像个没有过去的后来者,在黄皮子岭就此留下,他无法想象那样的生活该如何一眼看得到头的无趣。 莫凌光气愤地取出本命剑,架在忍冬的脖子上。 “等等,凌光。”谢乐宴出声制止了他,忍冬从头到尾都没有反抗挣扎,只是虚虚闭着眼,等待二人的审判。 莫凌光也知道忍冬对他们仁至义尽,他也只是想发泄一番被欺瞒的气恼。 莫凌光抬眼盯着房梁顶上,默数着房梁的数量,慢慢平静下来。 他抽剑回鞘,装作恶声恶气的样子,“说说吧,为什么这么做。” 忍冬又哽着声音解释了一回。 语罢,莫凌光无奈地看了一眼谢乐宴,诚如谢乐宴所说,忍冬的行径更像是一个丢失了最心爱的玩具的小孩子,他有恩于他们在前,再次这个行为确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