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话筒,显然是对被坏了好事感到不满。 兴致遭到破坏,李怀德眉头紧皱的接过话筒,冷声道: “喂!是谁?”... 夜深了,四合院的灯火渐次熄灭,唯有秦淮茹窗前那盏煤油灯还亮着。她伏案疾书,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,像春蚕啃食桑叶,又似细雨敲打瓦檐。墙上的老挂钟滴答走动,已是凌晨两点。她揉了揉酸胀的眼睛,将写好的《平民女子法律学堂招生启事》轻轻吹干墨迹,叠好放进信封。 明日便是周六,第一堂课开讲的日子。 清晨五点,天刚蒙蒙亮,刘海柱就拎着铁皮桶去胡同口接自来水。水龙头哗哗作响,惊醒了隔壁贾家的小孙子。孩子探出脑袋一看,只见刘海柱正蹲在地上刷洗三张长条板凳,擦得锃亮。“刘叔,您这是干啥呢?”小孩好奇地问。 “今天咱院里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