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牛贺洲二郎庙多得很,怎么只有这个地方叫‘二郎村’?”庄衍走进村中,朝一个老汉问道。 这老汉看骨龄有八十岁左右... 严妙真身形一震,手中拂尘紧握,指节泛白。她双目如电,直视小潭主持那张苍老却依旧沉静的脸,声音低而冷:“主持,您……说笑了吧?篡改佛经,乃佛门大忌,纵是佛陀亲临,亦不敢轻言更易一字。您德高望重,执掌空定州佛法数千年,怎会说出这等话来?” 小潭主持缓缓闭上眼,仿佛承受着某种无形的重压。良久,他才睁开,目光中竟有几分悲悯,几分释然:“妙真,你可知我为何突然要圆寂?为何急召诸寺主持、庵主齐聚于此?又为何执意让金化升座?非是我寿数将尽,而是劫数已至。天地气运流转,梵教初立,三祖降灵雨以赐福众生,看似祥瑞,实则暗藏杀机。” 他顿了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