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进一步,只是缓缓摩擦着,像是记下我每一分温度。 「我现在不会碰你。」他说,「但我会等。」 「等什么?」 「等你亲口说,你也想要我。」 我闭上眼,将脸埋进他肩膀。 帐篷里只剩帕克与我的呼吸,还有仅隔着几道帘子黛西阿姨的呼吸声。 他一语不发地抱着我,像是在克制什么,也像是在等一个信号。 我靠在他怀里,能感觉到他贴在我腰际的手在颤抖,却一动也没越线。 直到外头传来远处巡夜交班的钟声,「咚——」地响了十二下。 我本能地颤了颤,而他却像终于被松开了禁制,从身后收紧我,低头贴着我耳边,一字一顿地说: 「十二点了。」 我怔了一下,还没反应,他就已经轻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