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,柳风弹琵琶,石磊……让他用左手给我们写婚书。” 林婉儿笑出了眼泪,在他手背上轻轻咬了一口,像当年被蜜蜂蛰了手,非要他用舌尖舔掉毒刺时一样:“还要请明心长老证婚,她总说我们是‘药王谷百年难遇的情劫’。” “是情劫,也是情缘。”苏小满低头,吻在她颈侧的金线印记上,那里的温度比别处略高,像藏着一颗小小的太...... 海风卷着潮气扑上记得馆的台阶,那张写着“我记住了”的纸条在风中轻轻颤动,边缘已被露水浸得发皱。苏小满仍蹲在那里,指尖抚过字迹,仿佛能触到写下它的人的呼吸。这字虽稚嫩,却一笔一划都透着认真,像极了当年北冥识字营里那些冻红了手还坚持描摹的孩子。 忽然,他指尖一顿。 纸条背面,竟有一行极细小的墨痕,若不仔细看,只会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