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最起码要等到跳跳考入大学,那个时候她也成年了,有了完整的人生观,初步具有了辨别是非曲折的能力,到了那个时候,我就可以稍微放一下手了……” 周亚泽靠在沙发上,冲我淡淡地苦笑了一下,然后轻声问:“那也就说是五年以后的事了?” 我看了他一眼,轻轻点了点头。 周亚泽又苦笑了一下,然后思忖了一下,对我颇为认真地说:“好,那我等你五年。” 一听他这话,我一下子惊住了,然后有些着急地问他道:“亚泽!你这是干什么?” 周亚泽冲着我双手一摊,很平静地回道:“你不就是想看着跳跳,督促着她,扶持她走好这段最叛逆的青春期吗?本来,这个责任,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尽,我想我们在一起,能更好地扶持和督促跳跳的成长,可是既然你说,我和跳跳没有血脉亲缘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