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馋虫,身子愈发灼热,淫水顺着龟头下流,在茎根泅起一大片湿润。 她见宴衡作壁上观,扁嘴道:“郎君,帮帮我……” 说着举起被缚的双腕,示意她没法扶着他以便插入。 宴衡似是看戏,好整以暇地道:“怎么帮?” 纪栩垂眸,看着他的下身:“帮我插进去。” “插到哪里去?” 他明知故问一般,纪栩嗔怪地瞧他。 宴衡摊手:“娘子说话前言不搭后语,我怎么知道你想要我做什么?” 纪栩心中羞恼,知道他是前世床笫之间那些恶性又犯了,他就喜欢听她说那些臊死人不偿命的荤话。 她破罐子破摔地:“要郎君把几把插进我的小穴……” 宴衡“扑哧”一声笑了,在她颊边香了一口:“娘子孺子可教也。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