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一样丑物、一样妙物两两贴至一处时,却自然而然便压卧到了美人软如云彩的身子上,令她又经受了半宵风雨。 春意正浓时,男人摇着胯下那支大橹,戳得荡得美人腿心的小花径软烂如沙、潮水飞溅之时,大掌握着纤腰,蹙着额问她,入府以来怎么竟又瘦了些。她已是双眸迷离,神志昏暝,不曾答话,不然便会嗔他,不恰是因他素来索取太过么? 翌日清晨,他起身要去上朝时,她想着即将有数日不会再遭逢这等激烈的云雨春情了,觉得身体尚且能支撑,便强打着精神跟他一块儿下了床榻。而且,他便是摁也没把人摁回衾被中去,只好由她。 女儿家梳洗得迟慢,他已经打点得齐整、衣冠楚楚之时,她才洗完脸、匀好淡妆,梳好双鬟,正光裸着雪背,袒露着香肩,在衣架前穿衣。他将炽热的眸光投过去时,因精神还困倦,她并没有羞...